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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该将除掉崔望提上日程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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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芝一阵头皮发麻，方才他明明可以挣脱秦禄走掉，但不知为何，由着秦禄将自己拽了进来。

他不知所措，绞尽脑汁想出个话题：“雁娘子可认得王扬清？”

“王扬清？”雁归来怔了怔，“是不是从金陵来的皇商王扬清？”

“正是。”

雁归来“嗐”了声：“他可是咱们金陵的骄傲，在金陵哪有不知道他的人，不过说到认识嘛......大概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吧，王家有自己的正店，也犯不着来燕金楼......“

秦禄偷笑。

南怀芝又问：“你可知王扬清与什么人有过节？”

“过节？不能吧，”雁归来夸张地喊出声，随后小心翼翼地问，“少卿大人，可是王扬清出什么事了？”

秦禄嘴快，南怀芝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脱口而出：“王扬清失踪好几天了，你们都不知道？”

雁归来吃惊地捂着嘴：“失踪？没听人说起过呀，您二人不是在查苏大人的案子，难不成......难不成这两件案子之间......“

她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俯身：“妾多嘴，还请少卿大人见谅。”

秦禄悄声对南怀芝说：“头儿，咱又不是为问话来的，别弄得人家难堪。”

南怀芝想以轻咳化解尴尬，不料换来一阵巨咳。

雁归来忙从柜台里出来：“哎哟，这是怎么了，咳成这样。”

秦禄：“这不是来向雁娘子讨要些酥琼叶，昨儿吃了以后已经不怎么咳了，不料这一断，又咳起来了。”

雁归来嗔怪道：“二位跟我还客气？您打发个人来吱一声，我给您送衙门里去呀，这点事还值当少卿大人跑一趟。”

秦禄笑嘻嘻：”嗐，正巧在附近办事，顺便。“

雁归来说着就要进后堂拿酥琼叶，南怀芝咳声渐止，断断续续地说：“雁娘子，算，算好价钱，我付钱。”

雁归来一听，不依了，帕子一甩：“少卿大人这是看不起雁归来还是瞧不上燕金楼？区区酥琼叶也要算得这么清楚？”

南怀芝最怕欠人人情：“并非如此，我作为朝廷命官，怎可随意收取百姓物什，于官不廉，于身不正。”

雁归来忍着笑：“哦，那可真是不巧，燕金楼是食肆，不卖点心，大人......”

她拖了长音，只待南怀芝服个软。

不料南怀芝竟说：“为难雁娘子了，既如此，打扰......”

不等他说完，秦禄慌忙拉住他：“哎哎哎，不是，雁娘子，头儿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要，要的。”

雁归来掩嘴偷笑着进了后堂。

秦禄算得上苦口婆心：“头儿，您咳嗽不想好了？当真病倒了还怎么查案子，若是您觉得不该拿燕金楼的东西，大不了过几日咱们来吃饭，多赏些银钱，不也算没占便宜。”

南怀芝听到破案二字，收回了刚准备反驳的话，终于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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