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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杀人碎尸案（第1页）

刚刚接到一起报案，闹市中心菜市场一个熟食摊旁发现一个食盒。老板收摊回家时还没有人来拿。他向四周摊位和店铺打听了一番，没有找到失主，于是就打开来看，食盒分三层。刚刚凑近还没有打开，就闻到了浓郁的熏肉香味。果然，第一层是一块红乎乎香喷喷的熏肉，只不过肉看起来不像是猪的和羊的，更不可能是牛肉，摊主也没有多想，于是又打开了第二层，里面是心肝肺，一些内脏，形状也是怪怪的，摊主心中狐疑，轻轻的打开第三层，食盒刚刚卸开一条缝，还没有完全打开，一股血腥从里面飘出来，还露出了轻微有些尸腐的半张人脸。虽然经常见到血淋淋场面的摊主也吓得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惊恐，随即又哇哇的吐了一地，然后才爬起来跌跌撞撞的，一边跑一边喊，杀人了，杀人了……这一情况很快就被巡逻的差人发现，立即封锁了现场，把目击证人和那个摊主控制起来，然后到开封府报了案，包大人立即带领开封府的差人来到现场。仵作对现场的肉食和内脏人头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最后的结论是，熏肉是人身体后背上的一部分，内脏也是人的，人头是一个女性，通过对牙齿磨损和毛发的检查。估计大约在30岁左右。差人又对附近的摊主和店铺伙计老板进行了仔细的询问，当天是个大集。由于临近年关，做买卖的和置办年货的人很多很杂，都各自忙各自的生意，谁也没有注意到？现场也没有搜集到有用的证据，包公告诉那个摊主和其他几个目击证人，在本案未完结之前，不准随意出远门，有什么线索及时上报，随时听候传唤。包公回到开封府问三班都头李贵，最近几天还有没有别的案子发生？李贵略一沉思说道，前天本地的药材大王，东方白的夫人，阮红，在管家冯武的陪同下过来报案，说他们家老爷东方白十几天没回家了，向所有的亲戚朋友还有那些经常有生意往来的商户，都打听了，没有人知道，大人，这两个案子有联系吗？李贵望着包公问道，包公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是没有联系，你尽快安排人出去查访。再就是安排画师把那个女人的画像画出来，四处张贴一下，也好，找到苦主，落实一下身份，李贵答应了一声下去安排，赵虎，给巡逻的差人打个招呼，让他们最近，加大巡逻力度和范围，让所有百姓消除心灵恐慌，看到可疑的人立即拘捕，赵虎答应一声，亲自带队去了，大人不好了，又有情况，王朝神色慌张的推门进来，包公把脸一沉，说道，你怎么总是改不了这个遇事不沉稳的毛病，整天一惊一乍的，王朝赶紧低下头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包公又说道，有什么事情慢慢讲来，王朝说，刚刚接到报案，一个打鱼的农民，在城外的河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我带人已经去了现场，把打鱼人和尸体带了回来，在出事地点附近进行了搜查，找到了一个香囊，说完拿出来递给了包公，包公接过来，在手里反复的看着，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嫦娥奔月，在下面的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柳字，打开香囊里面，除了有一些散发香味的香料，还有一缕长长的头发，包公略一沉思，立即明白了，这是一个女人送给情人的信物，王朝又说，经过仵作初步检测。此人系男性，大约三十四五岁，细皮嫩肉应该不是你常干体力活的人，前胸和小腹，被人用匕首刺了15刀，鲜血已经流干，下体生殖器被割掉，由于河水的浸泡尸体已经严重腐烂，估计最少死了七八天，衣服已经看不出什么模样，赤着脚没穿鞋，包公听完，又看了看手中的香囊，自言自语道，这又是一起情杀案，不知道和那个女头案有没有直接的联系？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人声嘈杂，吃了包子不给钱，想吃霸王餐，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有王法的地方，一个身穿着粗布衣裤，腰上系着一个围裙，肩上搭着一块白毛巾的，50岁左右的老汉，一只手薅着一个30多岁男人的脖领，一边喊一边往开封府走来，王老汉，你别不讲理，我是吃了你的包子，也没给你钱，你的包子是什么馅儿？我怎么吃出来了一个指甲？我恶心的把早饭都吐出来了，给你钱还得让你赔偿我损失呢，两个人推推桑桑拉拉，扯扯就来到了开封府门前，开封府的差人将两个人分开，大声训斥道，安静，开封府门前不得大声喧哗，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去请包大人上堂，随着一阵鼓声，包大人身穿官服，走进了大堂，重差异两旁站立，喊起了堂威：威……武……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把击鼓人给我带上唐来，刚才那两个人在拆人的推崇下走上了大堂，一左一右跪下，原告人姓名，职业，家庭住址，包公大声的说道，小人姓王，今年53岁，蒸包子，卖鸡蛋汤家住南大街16巷，78号，每天早早的起来调馅和面做好准备工作，然后到这里摆摊蒸包子卖早点和午饭我在这里干了十多年，都是些老主户，从来没有人说我的包子有问题，可是，这小子吃了我五个包子，一碗鸡蛋汤，他愣说我的包子有问题，不给钱，我也是小本生意，于是就和他撕扯起来，不让他走，包公点了点头，一挥手，让王老汉靠边跪，于是又对那个人说道，你吃人家的包子，不给钱，还说人家包子有问题，你有什么证据？那个人给包公磕头，然后说道，小人叫刘群，是一个种地的农民，因为到城里办事来的太早，在家里没有吃饭，就到她这里吃了几个包子，喝碗鸡蛋汤，他说他的包子没问题，可我从里面吃出来了一个长指甲，现在我想起来还想吐，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差人接过来递给了包公，包公打开纸包，里面果然有一个一厘米左右的指甲，然后把它放在了桌子上，刘群又说道，我也是个本分人，吃饭怎么会不给人家钱呢？可是就他这种包子能给钱吗？我还想让他赔偿我精神损失呢，我一看到这个指甲就想起了人们常说的人肉包子，太恐怖了，王老汉急脖子，红眼的大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损坏我的名誉，我这肉可是咱们本地，乔家肉铺专供的，你可以打听打听，乔家肉铺在咱们这里干了多少年？他家的肉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卞良成，大多数酒楼都用他家的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包大人一拍惊堂木，不得喧哗，带本关调查清楚再做结论，先把他们两个带下去，等候处理，张龙，你派人到乔家肉铺调查一下，看看王老汉家的肉是不是他家供的？把最近送肉的时间和斤数全部报上来，张龙带人去乔家肉铺，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正在肉铺摊前坐着打嗝，请问乔掌柜的在吗？张龙很客气的说道，小伙计被张龙的叫喊声给吵醒了，急忙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客官，你要肉吗？是吃馅还是炒菜，还是炖着吃？我们这里样样俱全，您说出来，我给您准备好，张龙摆了摆手说，我是开封府的，找乔掌柜有点事，问问，小伙计收起笑脸说道对不起，我们掌柜的去送货了，还没有回来，今天城外有一个办喜事的，要的肉比较多，乔掌柜的，买了头猪送到人家家中现场宰杀，估计今晚回不来，我也不知道结婚的那家的家庭住址和姓名你看……张龙摇了摇头，说道，既然这样，我明天再来，乔掌柜的回来以后，让他不要到处乱走，等着我，说完起身走了，小伙计站起身来，看着张龙的背影，摇了摇头，眼中现出一种不可察觉的神情，回到屋中，把摊子收拾了一下，把店门关好，上了锁，四下看了看无人注意他，就飞快的往城南跑去。

欧阳凌峰和白小倩夫妻二人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锁好了院门，雇了一辆马车。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开封府，欧阳凌峰和开封府的差人一说，立即有人向包公报告。包公亲自出来迎接，并且带他们去收拾好的院子里，小院不大，三间正房，两间侧房，和包公的住所紧邻，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还有十桌石凳，屋子里也是刚刚粉刷过，窗户上新湖的窗纸，一切干净明朗，夫妻二人非常的满意，对包公连连道谢，包公又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给欧阳凌风他们夫妻二人接风洗尘，凌峰，明天你就到开封府来上班吧，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就可以甩开膀子加油干，这里太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了，小倩，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凌风不在就可以直接找我。小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圆圆的月亮又升上了天空，矫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小院，又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起点，欧阳凌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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