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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第1页）

&ldo;销路很好吗?&rdo;

&ldo;在东部销得像不要钱一样快。&rdo;他说。

&ldo;西海岸没有销吗?&rdo;

&ldo;没有，仅东部来的定单，我们的货源已经不足了。这种钢非常持别。绝非一般刀子可以相比的。真正的高质量。&rdo;

&ldo;你说货源不足?&rdo;我问。

&ldo;对的，&rdo;他说，&ldo;又说漏嘴了。这些货我们自已没有加工。我们是完全进口的。&rdo;

&ldo;到底从哪里来的?&rdo;

&ldo;日本货，特种钢炼自瑞典，刀柄日本制。&rdo;

我抓紧话机，我再问：&ldo;你说哪里进口的?&rdo;

&ldo;日本，&rdo;他说，&ldo;怎么啦，接线不好吗?我听你说话可很清楚呀?&rdo;

&ldo;你能告诉我是哪一家在制造这种刀子，名字叫什么?&rdo;

&ldo;不在手头上，&rdo;他说，&ldo;是一个老记不住的日本名字，挺绕舌的。&rdo;

我说：&ldo;究竟第一次你是怎么会知道这种产品的?换句话说，一把日本制的刀子，怎么会被你们芝加哥的公司看中……&rdo;

&ldo;因为我们推销网健全，我们给他们简介的推销计划最动听。事实上，我们第一次是经由一家分支机构芝加哥的日本进口公司给我们推销的。&rdo;

我说：&ldo;噢，是的。这件事的背景我记起来了。那是五金小姐促成的，是吗?&rdo;

&ldo;差不多。是三多进口公司。&rdo;

&ldo;大进口商?&rdo;

&ldo;是的。他们是大进口商……代表了很多日本制造商，多数是非机械的玩意儿。他们不销照相机、望远镜等要修要保养的东西，但是销很多刀子、剪刀、装饰品、新奇的女人佩饰件等等。&rdo;

&ldo;谢了，&rdo;我告诉他，&ldo;我抱歉，再也不会打扰你了。&rdo;

&ldo;告诉你们的人，彼此间要连络一点。不要一批批地搞疲劳轰炸。你说你姓什么，警官?&rdo;

我小心地把话机放回鞍座上。

&ldo;怎么样，唐诺?&rdo;欧南西问。

&ldo;这就是侦探需要的第一种训练。先东问西问，再把知道的组合起来。&rdo;

&ldo;什么意思?&rdo;她问。

我说：&ldo;所有人都在找是什么人在经销这种刀子，都找到d公司。但是没有人问，是什么人卖给d这种刀子，或是经由什么关系，这种货会进入我们国家。

&ldo;而我也真是笨，一个人不可能先被五金商选为五金小姐，之后再穿上泳装照相。一定是先有泳装照片，然后有五金小姐头衔。&rdo;

波妮说：&ldo;当然是泳装照片在先。我自己也试过一次这种玩意儿。那是信用卡联盟。所有报名的人，报名时就要附上泳装照片。&rdo;

&ldo;赢了没有?&rdo;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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