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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志清自认为筹谋得当,刚要舒出一口浊气,却想到了韩墨儿。墨儿怎么办?他眼圈又红了,说出的话已是破碎。
“嫣儿几个我还有弥补的机会,可,可墨儿怎么办?若不是我当初寻了皇上,让她顶了嫣儿,她如今也不会落个新妇遭弃的地步。我,我若知道墨儿原是这般美貌,又何苦非让她嫁给礼王,凭她的相貌,即便性子差些,也能寻个好人家,寻个珍重她的夫君,唉,现在怎么办?我将来如何向她已逝的母亲交代。”
韩志清又想起了故人,悲从中来,一发不可收拾:“楚楚我对不起你啊,我,我一点也不喜欢孟淑娟,有了你,我眼中哪里还装得下别的女人,可,可我不是人,怎么就和孟淑娟搅到了一起,我一点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她,她为何在我身侧,我身侧明明是你啊,我不是人,喝什么酒,酒后竟然醉得不认得你,我悔啊!”
韩志清即便醉着,也没有逃离开话中的情绪,他惭愧又懊恼,仰着头用手臂遮住眼睛,只有泪不断的流下来:“我,我一看到你失望的眼神,心中就难过的要死,我不敢面对你,只能躲着你,谁知道躲着躲着,我们就真的疏远了。你以为我喜新厌旧,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我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却无能为力。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离开我,离开得那么决绝,一丝留恋都没有,楚楚,你心太狠了,你怎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扭曲无趣的人世间,我,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楚楚,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墨儿,我又破了不再饮酒的誓言,我好无能,我守不住誓言,好好待你的誓言守不住,不再饮酒的誓言也守不住,我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韩志清的哭泣声并不好听,压抑沉闷、声嘶力竭。但对面的男子却并未安抚阻拦,他默默听着,任由韩志清发泄。韩志清的语言凌乱破碎,男子还是拼出了他十几年的生活脉络与心路历程,他的这些话怕是压抑了十几年了吧,可能连自己都有意回避着心中的真情实感,这个笨拙的男人做错了一件事,便带着愧疚把自己困在一处,懦弱的妥协回避,继而错上加错,直至事态不可挽回。如此往复,十几年来他一直困在怪圈之中,不得解脱。
不是不爱,只是不会爱,不但不会爱,还懦弱糊涂至极,这个男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失败的,而且失败的姿势极其狼狈。
男子有一张巧嘴,近十年的经商经历让他人话鬼话都能说几句,刚才劝慰韩志清的话,他能张口就来,亦能成功的安抚人心。可现在他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牙外话,他觉得那些话在一个真心悲痛的人面前说是一种无礼,甚至玷污。
天色暗了下来,窗外的暮色压了过来,让室内的孤寂与伤痛又浓了几分。男子点了烛火,跳动的烛光落在韩志清下颌垂着的泪上,即苍凉又华丽。
四下皆暗,唯一室暖色,适合心软。是的,男子的心柔软下来,韩志清懦弱糊涂、自欺欺人,他亦满心凄苦、无人所诉。
显而易见,韩志清是个好人,甚至带了点天真与单纯,他在乎感情、在乎责任,在乎自己犯下的错误,就是不知如何应对。孩子一样的他在做了错事以后只想躲起来,然后一遍一遍用悔恨来惩罚自己。他身边怎么没有一个能够引导他的人呢?告诉他该怎样弥补错误,怎样引以为戒,怎样更好的生活,怎样获得幸福。他口中的那个发妻,似乎也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主动伸出手来拉韩志清一把,也没有将自己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男子看着面前依旧悲痛的韩志清,犹豫的伸出了手,他拍了拍韩志清的肩头,试图将他从悲恸的情绪中拉出来。
“韩大人,你且听我说两句,你的长女与夫君感情不睦可有实证?”舍去乱七八糟赞美韩志清的话,男子直奔主题。
“啊?”韩志清没听清,撤了手臂露出通红的眸子。
“我说,你的长女与夫君感情不睦可有实证?是你长女或是她的身边人和你说的吗?”
“不是,墨儿没有和我说,可,可礼王走了啊,留了新婚的墨儿一人在家,她刚刚嫁过去,王府中规矩又大,没了礼王依仗,她该如何行事啊,王府中即便下人也都是有与皇家盘根错节的关系,墨儿,墨儿一个不好就可能得罪了府中人,今后该如何自处啊。”
男子将声音放柔,像哄孩子一样:“我曾与礼王妃有过一面之缘,觉得礼王妃豁达通透,并不是自怨自艾之人,而且昨天她身边的丫鬟还到我的铺子中买东西,十分的开心欢悦。韩大人您想,如果自家主子心情不好、郁郁寡欢,身边的丫鬟能如此欢愉?”
男子此番话为实情,昨天韩墨儿身边的丫鬟翠柳到他经营的蜜饯铺子采买,林林总总买了十余包,一口一个我家小姐爱吃,眼睛都要笑没了,如果不是主仆离心,定然是主子过得舒心,丫鬟也过得愉快。
“是吗?确定是墨儿身边的丫鬟?”韩墨儿身边确实有两个亲信丫鬟,这两个丫鬟的言行举止也确实能反映出韩墨儿的现状。
“我确定是礼王妃身边亲近的丫鬟,所以韩大人您现在不必过分担忧,如果还不放心,就着人或者亲自去看看礼王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礼王妃到底过得好不好,一见便知。”
“可,可礼王成亲十日便外出游历,也是不争的事实啊。”韩志清有些被说动,又有些犹豫。
“世人还皆说礼王妃面丑性劣呢,可真正的礼王妃是那样的吗?”男子温和的笑着,话语奇妙的让人信服。
“墨儿,墨儿虽说有些顽皮爱撒娇,但…”韩志清想到了韩墨儿曾说与自己的对于婚姻的观念,想到了她几日前出面为韩嫣儿解围,想到了一直被说成乖张,但从不出大格、犯大错的韩墨儿,因而韩志清的语气坚定了很多,“但从来行有尺度、事有分寸,不似旁人所道,那些皆是不实之言!”
“是了,所以大人也不要被旁人所言侵扰,事实为何自己去找礼王妃问问,说不定您现在的担忧都是多余的呢。”
韩志清醉酒后迷蒙的眼神亮了亮,他单手撑着桌面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兄台,兄台字字珠玑,令韩某醍醐灌顶、拨云见日,韩,韩某感激不尽,请兄台,受韩某一拜。”
说完他晃晃荡荡的就要拱手而拜,奈何脚下虚浮,头重脚轻向前倾倒,一头扎进了面前男子的怀里,男子单薄,被他扑了个正当,踉跄的退后好几步,后背顶上墙才停了下来。
“韩,韩大人你快起来。”
“嗯嗯,好好,韩某失礼,兄,兄台莫怪。”韩志清扎在男子怀里君子一样的不住地道歉。
“先把嘴闭上,你先起来!”男子慌乱异常,推着怀中的沉重的脑袋。
“莫推头,莫推头,好晕。”韩志清费力的起身,脚下用不上力,就将双手撑在男子的胸口借力。
“韩大人!”男子满脸通红,用力的护住前胸。
“韩志清!你干什么呢!”
这一嗓子吼得韩志清分了神,他依旧扎在男子怀里,向旁边看去:“子,子睿,你怎么来了,正,正好来拉我一把,站,站不住,压坏了小兄弟。”
“你他妈…给我起来!”齐子睿一把拽起韩志清,提着他后颈的衣服怒目而视,“韩志清,你他妈干什么呢?知道她是…”
“姨父,韩大人只是喝多了,站不稳扶了我一把而已,并无其他,你快些把他送回府吧,我还有一个生意要谈,已经耽误了时辰,这就过去了。”男子将齐子睿的话拦下,须臾间便褪去慌乱,看起来沉稳儒雅,只是面上的桃色还在,昭示着刚刚局促尴尬的情境。
男子转头出了雅间,小厮随即尾随而上,眼中明明灭灭,最后低下了头,专心的跟在男子身后。
韩志清被齐子睿拽着,还不忘向男子离去的方向大喊:“敢,敢问兄台尊姓大名,韩某与兄台一见如,如故,不知可否,否他日再聚,兄台,唉,那个兄台!”
“你他妈还一见如故,我看你是不要你这张老脸了,你给我醒醒,你没长骨头啊,这死沉的。”齐子睿气得不轻,拽着韩志清脖领子一顿晃荡,“韩志清你清醒点,唉,你敢,韩志清你敢吐我身上我就…擦,韩志清你给我憋回去,我去!韩志清,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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