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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他讲的全是废话。&ldo;你想知道可怕的是什么吗？&rdo;

&ldo;是什么？&rdo;

&ldo;你根本就没回答我的问题。&rdo;

波特感到困惑不解，他想回答，但是诺斯不允许他回答。

&ldo;你在告诉我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我不在乎它是怎样发生的，我问的是为什么？&rdo;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像是有一堵高不可攀的墙竖在两人中间。波特看着车外，车两边闪过各色建筑，目不暇接。

&ldo;你交女朋友了吗？探长。&rdo;

&ldo;什么？&rdo;

&ldo;有人跟你回家吗？&rdo;

诺斯不可置疑地耸耸肩，没想到波特会问这个，尽量语气平和地说：&ldo;没有。&rdo;

波特没什么反应。他看着外面人行道上拥挤的行人，行人都行色匆匆，一辆辆车疾驶而过。

&ldo;你从来就不奇怪？

我当然奇怪。

&ldo;从不，&rdo;诺斯说了一句谎，心里感到不舒服。诺斯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这样的冲动，不想讲实话。

&ldo;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rdo;

这个话题让他感到不舒服，他想换个话题。波特曾经说过他妻子已经过世了。他后来怎么样了？诺斯小心地问：&ldo;你呢？&rdo;

波特沉默不语，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有什么秘密。等他开口，却是另一个问题，&ldo;你想这会是怎么回事？&rdo;

诺斯握紧了方向盘然后说：&ldo;什么怎么回事？我没有女朋友这事？&rdo;

&ldo;是的。&rdo;

这容易，让人不舒服，但是好回答。&ldo;我的工作时间很不固定。处理一件事往往要耗上几个月功夫，没办法发展什么关系。&rdo;他要处理的都是谎言和暴力，隐藏在社会光鲜表面之下的黑暗。&ldo;还很难找到值得信任的人。&rdo;

&ldo;但是你的父母很好，他们仍然在一起。&rdo;

诺斯无言以对。他知道什么？他不想再谈下去，支吾着说：&ldo;那不一样。&rdo;

&ldo;你也不一直都是警察。你以前做过什么？&rdo;

以前做过什么？

诺斯把车停在一个坏了的路灯下，他们现在在科奈尔街上，不远处就是唐人街，唐人街看上去很繁华，街口立着金碧辉煌的牌楼，写着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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