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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张弛有度（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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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口中喃喃，语气带着疑惑，一直不曾有情绪表露的脸上带着茫然。

久久思考未果，就不再去想。蹬上那辆车子，慢悠悠的前行。

少女名为李琼，是鄢城市第一中学的高二学生，同时也是学校内知名人物。成绩好，人又漂亮，身材也好，自从这个女孩进入高中之后，校花一词的代言人便不再有争论，再加上性格与人疏离却又不失礼节，几乎被所有男生视为心中的女神。

八月份，本应该是放假的时间，但是学校为了升学率，要求学校内培优班暑期到校补课。而培优班，在整个学校高三合共30个班级里，只有六个。

就像林宇，同在鄢城市第一中学就读，成绩属于中游，就没能进入培优班，想来补课学校也是不允许的。当然，在大部分学生眼中，补课是一件苦差事，很少会有人主动提出要求补课。直到到了进入社会之后，才会有一部分人发现，当年所谓“苦差事”的补课，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自行车的速度不快，但是路程也并不遥远。十分钟后，女孩到家了。

是一栋平房，准确来说，是一栋夹在两栋别墅中间的平房。

少女对这一切见惯不惊，将自行车停在门口后，径直走入屋子。

一辆轿车在不远处停下，车窗打开，露出在校门口邀请李琼去看演唱会，却被女孩再一次婉拒的那张英俊脸庞，看着女孩进入屋子，男子脸上若有所思。

进入屋后，女孩将校服外套脱下，露出里边贴身的衣物，一件近似于吊带的背心，紧贴着少女初发育的身体，曲线玲珑。

站在一面已经老旧都落地镜前，女孩看着镜中之人，看着那张可以说“完美”的脸庞，看着胸前的微微隆起，仍是没有丝毫情绪变化。既无所谓对自己身材面容的自傲，也无对其不自信的苦恼，就只是那样看着，仿佛镜中之人不是她自己一般。

良久，扭头走向里间。

少女的背影映在落地镜中，显得格外苗条和婀娜。

“爷爷，我回来了。”一名面部表情略显呆滞的老头，坐在床边，对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而少女对此也并不惊讶，自己的爷爷虽然幸运逃过了阿兹海默症，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忆力反应能力都在一点一点的丧失。

从房门走向床边，少女在老人身边坐下，再一次轻声道：“爷爷，我回来了。”

老人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着女孩的脸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伸出那双早已布满皱纹的枯槁双手，想要抚摸少女的脸庞。只是似乎力有不逮，伸到一半就没有力气继续前行，就要放下。却被一双手轻轻握住，一双有着如葱玉指却布满老茧的双手。

是少女的手，她拉着老人的双手，放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望着老人那张同样几乎看不到表情的面容，眼神凄然。

同样是毫无表情的脸庞，老人是因为皱纹堆积，肌肉松弛而无法表现情感；少女则是因为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只是当女孩眼中流露出令人疼惜的凄然之时，后者的说法能否成立，就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爷爷，坚持住，我一定会帮你恢复的，一定。”

少女的呢喃声响起，像是微风飘过芦苇荡，又像是细雨落在草地上。

无人倾听，也无人在意。

——

林妈在麻醉效果过去后，睡了一个晚上，早上就已经清醒过来。

回到医院的林宇暂时无事，决定在医院里照顾林妈。

只是当天晚上，一个让林宇有些头疼的不速之客再次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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