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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因为最近的中毒反应莫名加重，她让贾维斯特调了这种完全忽视味道口感，在数值上将所需元素最大化的植物汁，托妮就义一样仰头倒进去，下一秒就因为太难喝被呛住了。

放下杯子，咳嗽渐停了，她也依旧没有好转，像是呼吸突然困难了起来，眼前也有些发黑。

史蒂夫一眼就发现了不对，轻松扶住她到一边坐下，垫了靠枕仰躺，沉声说：&ldo;深呼吸。&rdo;

托妮按住反应堆，按照他的提示挣扎着，一时间分神想这时候用力碎弹片会不会扎进去，一边还感觉到反应堆附近的整个胸腔都生疼。

在她逐渐平静后，史蒂夫才站直了，抱了双臂，表情严肃，&ldo;这个是怎么回事？&rdo;他看着反应堆锁了眉，&ldo;我以为它……只是一个装饰。&rdo;

托妮含糊其辞：&ldo;也是我的装甲能量源。&rdo;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又没正行笑起来：&ldo;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rdo;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史蒂夫耐心回答她：&ldo;在注射血清之前，我也有一些呼吸上的小麻烦，对这方面的反应都很熟悉。&rdo;说完后，又看向她，像是在坚持等答案。

因为他提起哮喘这一茬，托妮终于想起来他成为美国队长的经过了。

史蒂夫&iddot;罗杰斯的执着程度和锲而不舍，从他参军的经历就能略窥一二。

托妮瞬间明白过来，以他认真的性格，尤其还真的把她当成小辈看待，今天不解释是不行了，伸手做投降状：&ldo;好吧，我在一次绑架里中弹，为了拿出碎弹片，做了个开胸手术，装他是为了防止剩余弹片扎进去。&rdo;

她一面说着，敲了敲自己胸口的反应堆，发出轻响，在史蒂夫因为她这个动作不赞同的目光中，一脸轻描淡写，&ldo;为了放它的前辈，我被切除了一些肺叶。&rdo;

&ldo;反应堆也就这么深。&rdo;她比了一段接近四指宽的距离，&ldo;所以呼吸能力可能没有之前好了，刚刚呛得太剧烈了一点，才突然这样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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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妮断续说完后，空气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史蒂夫的表情很复杂。

最后是佩珀发来的消息救了她。

‐‐&ldo;来公司，有些急事，我会马上过来。&rdo;

托妮猜，助理来找自己要不是为了克拉克那篇专访，或者上次带着索尔大闹纽约天降正义，不论怎么样，一个暴怒的小辣椒和一个震惊的美国队长，她更愿意面对前者。

事实证明她错了。

佩珀在对面坐下了，看起来没有半点怒气，反而有些小心翼翼。

托妮心里潜意识觉得不对，先冲她笑道：&ldo;我从北极回来啦，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do;

佩珀难得心烦意乱，语气焦虑：&ldo;如果你是指你出发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管怎么样都好，这些都没有你重要。&rdo;

因为最后一句哇哦一声后，托妮发现对方并没有和她开玩笑的心情。

然后她从这一句话里，预感一般地有了猜测。

她看向佩珀，向来无坚不摧的助理头发微乱，眼眶还有些红，看起来比她从九头蛇基地回来后的那天还要脆弱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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